谢疑说:“嗯,洗澡。”

带着他去浴室洗澡。

整个澡自然也是洗得乱七八糟的,苏知被亲了好几口,被半搂半抱着出来时,从头到脖颈都是粉意,不知道是被水汽蒸腾的还是什么。

不过很过分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

苏知想,谢疑今天其实还蛮奇怪的。

很多次他以为谢疑要忍不住干点什么了,要变凶了,但好像都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从回程的路上到现在气氛烧灼的厉害,但一直到现在,谢疑也没干什么。

克制冷静得都不像他了。

不过苏知下意识觉得这应该不是一件好事,一个变.态的忍耐总不可是为了阳光积极重新做人吧?

苏知才不相信。

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奇怪。他的那个眼神。

“……”

应该,不会太超过吧?

毕竟刚鬼混了一整个周末呢。

……不会吧?

门锁感应器滴的一声轻嗡解锁,苏知的指尖刚按到门把上,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握住了,随即,一具温热紧绷的身体靠过来,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按开房门,掐着腰把他拖进了因为合着窗帘有些漆黑的门内。

“嘭”

门几乎是被震耳欲聋的合上。

饥饿忍耐了半天的狼狗伸口一叼,把晒太阳晒得失去了所有警惕心、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小鸟拖回了窝里。

第 89 章 金丝雀为何这样?

苏知几乎是被从背后半抱了起来。

其实他真的是很正常的身材,也有快一米八,最多就是身形偏纤瘦一点点,但和柔弱这两个字是沾不上边的。

只是谢疑的力气和耐受力太变.态了,他应当是学写过专业的搏击,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比较。

苏知曾被他连续抱起来近两动的日光飘起来。

他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晴了,天空褪去略有些犹豫沉闷的深色,蓝得清澈透亮,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彩色宝石,明亮但不算灼人的眼光穿透轻薄的云层,暖洋洋地挥洒下来。

洒在半月形的小湖中,将碧波的湖面映衬出一片灿金色泽,像是落了一片碎金,随着水波晃荡。

天鹅在湖水抖了抖翅膀,身后划出的水线也泛着辉色。

两只天鹅游着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颈子绕到一块去了,晃起的水波也曲曲折折地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