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算是谢疑这么变.态的体力,熬一整晚也是会不舒服的。
这人干什么呢?
把自己熬成这样,奇奇怪怪的。
这阵子谢疑这么折腾他,他都没要怎么样呢,谢疑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给谁看?
诡计多端!他是坚决不会吃这一套的!
额,也不对。
他好像还有件事没办
苏知不知怎地想起那个憋了快一个月都没找到合适机会说出口的歉意,猛地一僵,充气得鼓囊囊的小气球“咻”一下就漏气了。
他在这一刻心虚和愧疚达到顶峰,在男人移开之前,忽地拉住男人皱巴巴的衣角。
可能不是个最好的时机,但是道歉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一拖再拖。
哪有什么最好的时机呢?最好的或许就是当下了。
即使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地划过许多串晕乎乎的代码。
直到被谢清碎带着几分凉薄的话惊回神:“我想给他当这个管家?什么事都要管,要不是为了做任务,早就辞了,你心里没数?”
系统:“……”
对哦,刚刚沉浸在逻辑演算虽只是吏部侍郎,属于吏部中的副职,上头还有一位正职从一品的吏部尚书压着。
但实际上他顶头上那位吏部尚书为人圆滑中庸,最擅长整天眯着眼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和人打太极装糊涂。
整个吏部的权柄实际上是在谢清碎这位侍郎手中攥着。
更别说谢清碎身上不止吏部侍郎这一个职位。
他还同时兼任了内务府大臣和内阁学士。
内务府大臣总管皇室内部的事务和皇室的亲军营,内阁就不用说了,毫无争议的朝堂权利中枢,拜相入阁常被相提并论,可见其分量。
细数起来谢清碎这些官职最高也不过正二品,品级上压过他的官员也有数位,但实则连当朝宰相都不敢轻易开罪他。
他握着的都是极重要的实权职位,牵动着京城官场乃至皇但多少还是有点被惯坏了,有点任性耍赖地不想面对自己的错误。
这样很不好,苏知反省自己。
苏知仰起头,一鼓作气地说:“那个,对不起,前阵子说的那些什么死不死的话,是我口不择言,我和你道歉。”
耳侧因为赧然泛起一点薄红,有点不好意思,轻声说:“对不起,原谅我吧。”
八点多,太阳升起来了。
干净的阳光透过自动感应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照进来,把他琥珀色的眼眸映照的如同被精心洗涤过的宝石,清澈柔软。
好像有微风轻轻吹进来。
三月二十一,春分。
春日伴随着新一天的晨光到来。
第 137 章 权臣摆烂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