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烛不嗜甜,但在那天之后,他忽然对这种小孩子才喜欢吃的甜果脯的味道很感兴趣。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很低:“你今天吃的这个带核的果子以前没见过,是新种类?让我尝尝。”
说罢咬上谢清碎的唇瓣,舌尖挤进去在他嘴巴里搜刮。
明明桌子上就有还没合上的果脯罐子,他却舍近求远地抛弃果脯本身,而品尝人口中的残余味道。
因为间接能品出的味道很淡,反复地寻找了好几遍,没有放过每一寸角落,仍不满足。
谢清碎一开始还觉得舒适,连被人抱到腿上都懒得反抗。
萧烛有些过于好学。
这才几天,从一无所知到连他喜欢什么接吻方式都摸索清楚了。
但没过多久,就感觉臣,虽然懂得诗词音律,但那些只是身为世子要掌握的基本素养,他对这方面并不算精通,更喜欢研习武艺。
但不妨碍他觉得谢清碎作的诗胜过他以往听过的所有诗篇。
萧烛附在他耳边的声音低哑:“侍郎诗文龙姿凤章,不外如是。我可否眷抄一份挂在书房中?”
谢清碎:“随你……教你诗词的夫子听了,会感叹师门不幸。”
他就是随口作的,萧烛也真夸的出口。
岭南王的客卿中不乏有才学之人,不应当如此没见识。
谢清碎只能感叹岭南王为了工作真的足够努力,他不成功才是没有道理。
作为这种努力的的受益方,谢清碎并不反感。
萧烛不答,侧过头吻他颈侧。
胸腔中的心脏跃动乱了数拍。
其实他心中原本装着的是另一件事。
他在离开诗会后,就差人去查那场诗会上嘴巴里有一块软肉都被蹭得难受,皱眉反口咬他一口,将人的脑袋推开:“轻一点。”
这人
真跟条恶性眈眈的鲨鱼似的,挺会咬人。
萧烛被推开也不恼,被咬到的舌尖在自己口中滚了一圈,伸出指节拂过他颊边,隔着脸颊给他揉了揉,哑声道:“抱歉,这里?”
谢清碎:“唔。”
揉了会儿,谢清碎与他说回正事:“你往后白日少来。”
他暂时不想让皇帝知道他和萧烛的关系。
以他,对上他的视线。
“……”
很快有人发现了萧烛的身影。
他原本也没有怎么掩藏,只是这群人争得太起劲,一时间没有余力注意他。
直到有人诧异地脱口而出:“岭南王……”
“岭南王?什么岭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