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萧烛冷不丁咬他一下指尖,谢清碎便会像受惊般指节蜷缩,死死缠紧,涣散瞥人能成功果然是有原因的。
这敬业程度,如今他是拍马难及了。
也就是这个世界有所谓武功内力这种东西,萧烛才能没半夜猝死。
还有精力半夜硌他的腿
“嘶!”
“疼?”萧烛不对劲了。
谢清碎原本半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前几天萧烛虽然也有到他这来,但因为谢清碎刚病过,倒没有发生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确实大好了,还是喝的药有些补的太过,此时被稍一撩拨,谢清碎脸颊就有些泛热。
萧烛的指节从他肩侧划过,落至心口,停在半敞的衣襟前,似乎是想拨开一探究竟。
谢清碎抬手碰到男人的指尖,并不是个推开的姿势。
……
真正歇下时已是接近丑时。
这么晚再避开人洗漱有些不便,再说谢清碎也不想再动弹了,萧烛用温热的毛巾将他全身擦了一遍,勉强也算清爽。
收拾完好,萧烛拢住他的肩膀,指节压在他肩侧,一下下在他从敞开的衣领间露出的清瘦骨节处划过。
偶尔往下些,便猝然有些异样的酸麻。
谢清碎身上热气未褪,觉得那么大个块头热烘烘的靠的太近,存在感实在过重。
而且岭南王今日不知道是发什么疯,简直像条狗一样,追着衣领往下的位置啃了许久,沉浸时还不明显,现在才显出又胀又痛,若是被碰到,更是麻痒难忍。
谢清碎略嫌弃地将人推了推。
没推动。
反倒被拢得更紧了。
“……”
谢清碎嗓音有些哑,侧头看他:“干什么?”
萧烛垂眸看他,黑眸在灯光下显得更深,像是窥不见底的湖水。
谢清碎隐约记得老岭南王的眼睛并没有如此漆黑,而是类似胡人的浅棕色,看上去凶相更甚,萧烛虽然也眉目锋利深邃、挺鼻薄唇,一副薄情相,但比起老岭南王那种凶戾过重要多一分俊美。
也不知这些特点是不是随了他的生母,听闻岭南王妃是个出身江南豪绅家的美人,江南的水养人,将美人也养的秀口琼鼻、如同水一般娉娉婷婷。
萧烛这算是在原本基因就很优良的情况下,还捡了两边的优点长。
真是什么便宜都给他占了。
若是这人平日不总摆着他那副漠然冷肃的表情,想必只凭借这副皮囊,便能轻易蛊惑旁人。
谢清碎不知为何走了点神。
只能说人大抵都是视觉动物?他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