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下颌,沙哑道:“好好洗,洗干净了才能吃。”

朱砂面无表情,手上突然加重力度,使劲儿撸了一把。

滑亮的龟头倏然吐出一股透明液体,湿漉漉地流到她手上。

顾偕的胸膛抵者朱砂的肩膀,将她向后按在墙壁上,两人额头相贴,嘴唇也若有似无地摩擦到一起。

朱砂的浴衣早在撕扯中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现在上身只穿着棉布内衣,下半身挂着一条丁字内裤,水流自头顶向下滑,彻底打湿了内衣。

艳红乳尖在近乎透明的内衣中颤颤巍巍,顾偕的手指按上了硬挺的乳头,转着圈地扫刮,又轻轻揪起,像故意折磨似的,不给个痛快。

朱砂的胸部如月经反应一样肿痛涨痒,不碰就痒,一碰就疼,被顾偕这么玩弄,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痛。

她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顾、先、生。”

“嗯?怎么了?”

朱砂没说话,只是瞪着他。

“都是油,得好好洗洗。”

顾偕指尖点了点沐浴露,顺着硬挺的乳头向外揉,将泡沫在胸口摸匀。

“是啊,礼尚往来,互相帮助。”

朱砂冷笑一声,旋即指尖拨开阴茎顶端的一层薄皮,在滑亮的龟头上蹭来蹭去。

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一高一低凝望着对方,彼此脸上平静得不见一丝波澜,手上却都玩出了花样。

顾偕注视着朱砂,瞳孔中深沉似水,让人无声无息想要溺毙其中。朱砂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心脏在胸腔内怦怦搏动。

男人粗糙的拇指指腹用力压紧了乳头,那殷红的一点被按进雪白的胸肉里。

朱砂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