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刚刚好吓人。”

她伺候他好几个月,除了那次替魏皇后送折子时,还从未见过他当着她的面儿气势这般足过。

戚晟手背轻柔的拂过云容脸侧,不置可否,也没说什么下次不会了之类的安慰性话语,只眼神看向青色帷幔,问她:“好奇?”

就是好奇,经过刚刚的一系列事情,云容也不敢点头,反而把头摇得飞快,一侧的步摇都甩了起来。

“不好奇,臣妾一点儿都不好奇。”

戚晟却丝毫不在乎,他眸子阴冷的看着帷幔:“好奇也无妨,你不是担心刘修容吗?不如过去看看?”

“这......”

云容一点儿也不想去,可对上戚晟不容拒绝的目光,脚不听使唤的往帷幔那里去,掀开帷幔,只一眼,云容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以往清冷淡然的刘修容,这会儿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眼神迷离,脸色潮红,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接踵而来,模拟着床榻间的事儿。

不知什么时候,戚晟走到了云容身后,把玩着腰间的香囊,用不屑的语气道:“她想给朕下药,却不知朕的身上随时配着香囊,那□□,于朕并无作用。”

九五之尊的安全是重中之重,用膳有尝膳太监,毒药基本害不到他,唯一的例外便是□□。

当年他行军打仗时,途经不少城池,也有不少官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只为了让他们的女儿伺候他。

因为失控的滋味儿戚晟不是很愿意尝第二次,所以第一次中了□□后,他就让太医院配了既能够克制□□,又能提神醒脑的香囊,除非他自愿,此后再也没有被□□控制过情*欲。

眼下刘修容这般模样,不过是因为那□□性烈,又带了迷幻作用,自己倒霉,自食其果罢了。

云容呵呵干笑了两声,不知该说什么好,要是知道刘修容今晚是要给陛下下药,打死她她都不会出太和殿一步。

“陛下没事就好。”

戚晟缓了语气:“朕很好,只是这刘家的女儿,着实下贱。”

不知是不是戚晟故意的,没有点刘修容的名号,而是说刘家的女儿。

要知道,刘太后她也是刘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