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贱样！还说不是下贱货色！我老公都把这照片发招瓢群里了！”

周围瞬间炸开一片刺耳的哄笑。

胖妇人掐着我，往下扒我的婚纱。

嘴里念叨着“表子不配”，“小三该死”。

我大喊着，我没有勾引任何人！我是被偷拍的！

可没人想听一个“烂货”说清白。

有人对我动手，有人把牛奶浇在我头上。

我肚子挨了一脚，疼得蜷缩在地上。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霍森……”

意识模糊中，我盼着霍森能回头说一公道话。

她不是，她不脏。

可霍森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再攥紧。

却没有回头。

他揽着林以恬，走了出去。

林以恬突然回头，冲我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我浑身发冷，她知道我是谁！

保安来得很快，制止了纷争。

一旁的柜姐小声嘀咕着奇怪。

晚上霍森来时，手指骨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3

他满眼心疼，大步向我走来时，忽然停住脚。

然后一点点擦干血痕，小心翼翼地抱住我。

“孩子没事吧？”

“我查到那胖女人的老公包养了三个情妇。证据都发给她了，她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抚着我的头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我小声开口，“那她向我道歉了吗？”

霍森的手臂猛地僵住。

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无声地笑了。

那女人即便错了，也不会向一个下等女人道歉。

五千亿？

或许对曾经的霍森很难。

可如今，不过是他在婚房外加的一个花园。

在我通宵洗了20双脚时。

笑着告诉他我要努力赚钱，摆脱身份配得上他时。

我没参透他复杂的眼神。

如今想来，他大约是在笑。

笑话我的天真好骗，笑话我的满腔热烈，不值一文。

该道歉的是他。

我的抗拒让霍森一怔，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娇俏的声音：

“森哥哥，我朋友都闹着要见见我未婚夫，我来找你啦～”

我没有质问，也没有哭闹。

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霍森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汐宁……我和她只是商业联姻……”

可他来不及多想，林以恬就带着一帮朋友呼啦找来了。

第4章

领班幸灾乐祸地喊我去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