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其不意跟着飞到这里。
看到宋燃青航班信息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白白”那个微信号也没有收到新的留言。得不到宋燃青的最新消息,楚恒不放心,身边只留了谢存宁,其余人全被派去找人,终于在一处山脚发现了一辆抛锚在路边的车,却没看见宋燃青的人影。
电话里保镖的语气有点为难,“谢哥,我们要上山吗?我们这个方位就来了三四个人,全上去了,万一人不在山里,其他地方就没人找了。”
谢存宁开了外放,他看向楚恒等待指示。
“而且还下雨了,这么大的雨,应该不会往山里”
楚恒没听完,“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继续找。”
原本只是隐隐的不安预感越发躁动,他没等司机,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飙出。
顶级满配的越野车在黑灰色的开阔原野疾驰,车轮卷起碾碎的冰屑,连带着豆大的雨点甩打在车窗上。一路狂野颠簸,至少半小时的路程最后只花了一刻钟。
路过山脚,路边停着的那辆小破吉普车瞬间消失在视野,楚恒没有减速,打着双闪直直冲上狭窄陡峭的山路。
引擎轰鸣,车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黑色的巨兽怒吼着冲上快五六十度的泥泞陡坡。雨已经凝结成了冰,车身打滑险擦过山崖边,楚恒握紧方向盘,咬紧牙关转向转弯甩尾,再踩油门,呼啸着冲到山顶。
刚刚赶上抓住要坠落的宋燃青的手。
恐惧在实实在在的拥抱中得到安抚,楚恒压抑的怒火倾泻而出,抬手甩给宋燃青一记重重的耳光。
“就知道寻死觅活,你还是这点本事。”
宋燃青被打懵了,雨衣下的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楚恒,“刚才我就是没站稳。”
楚恒不信,他在湍急的车流前救下少年宋燃青时,宋燃青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狡辩。
“我就是看不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