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什也正好配齐。
在此期间她们送走了常镖师也去拜访了卫道长,小日子有条不紊的过起来。
这等偏远小镇可不比酆京城里那么讲究,天高皇帝远管他谁做皇帝都碍不着他们什么事,张三做皇帝还是李四做皇帝都不如吃饱肚子里的饭重要。
所以国丧嘛,稍微意思意思就得了,还不如文巷里来了位染布娘子能染出许多她们从来没见过的漂亮颜色得街坊四邻大姑娘小娘子们的在意!
冉冉负责染布,双儿负责跟周围的婶子姑娘兜售,除却最开始大家图新鲜买走一两匹,后面的日子都是要嫁娶或是入夏进秋,家里有余钱才来买布做一身。
双儿用她的横竖大法在小册子上记账:“梁家姑娘还真是个大方的,若是没她咱们这两天又一匹布没卖出去。”
冉冉:“她家开着镇上唯一的酒楼,自然是进账多多。”
双儿:“咱们也不差啊!看,除却买工具和原料的,一个月就把本钱赚回来了!”
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开销,置办下这么大一家子产业,存款比最初还要多五钱!
“杜家娘子在家吗?”
院外有人敲门,双儿放下册子出去朗声回:“在的,可是要买新布料?”
门外人应:“是啊!”
双儿走出去把人迎进来,冉冉隔着窗缝看得眉头紧皱。
那位娘子穿着水红色外衫,内里只系着个墨绿色肚兜,头上紧促地插着绒花簪花捯饬的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但是她说:“你们家的布,好看鲜亮!颜色又出挑,你尽管把好的料子拿出来,我系要挑走约七八匹多。”
双儿一听这可是是大主顾,忙把房里的好料子都拿出一并摆在院子的石桌上,供客人挑选。
冉冉最初不了解行情,用了几个名贵原料制了好几匹价格略贵的布匹来,周围的小娘子们纷纷夸好看就是没人来买。
见此,冉冉只得去买些便宜的染料回来把成本降低价格压下来,而最初那几匹略贵的布匹就一直空置着放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