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贺嘉年你个死变态弄疼老婆注定拿不到一血。
下章公爹给鸢儿开苞哦嘻嘻嘻。
ps:玩游戏是小贺放松充电的一种方式,好久没玩了以为老婆会乖乖配合,谁知老婆只想让他舔批肏批,所以无能狂怒。
小贺秘密还蛮多的,之后慢慢揭晓,就先不剧透了。
嘿嘿。
第11章 深喉教学,脚跟磨逼,喉管发痒猛吸鸡巴,口爆吞精颜射(H)
他很乱。
长按图片想把这条聊天记录删除,犹豫许久还是放弃。
屏幕上的内裤不断提醒着白鸢,那天他是怎么在公爹床上放荡高潮到昏厥的。
他再单纯也知道那晚和公爹的亲密过了界,可是内裤不拿回来心里始终还是不安。
丈夫的羞辱,公爹的撩拨都让白鸢心乱如麻。
再抬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贺远东的房前。白鸢咬了咬唇,在门口踱步就是不敢敲门,好像里面藏着什么洪水猛兽,只要一出笼那后果将是他不能承受的。
还是算了吧。
他扭身欲走,卧室门倏地一下拉开。
贺远东似乎早就知道他在门口,等在这儿守株待兔呢。
“……公爹。”白鸢站在门口瓮声瓮气地叫人,刚才浑浑噩噩间只在外面套了条墨绿色缎面长裙,荡领设计露出他白花花的锁骨和大片胸脯,两只奶子嫩生生地把布料顶出点尖尖,衬得他娇中带媚。
贺远东看着情绪低迷的儿媳,眼角湿痕还很明显,好像随时都能落下泪来。完全不是前几天餐桌上那个鼓着粉腮在餐桌上龇牙的灵动小兔。
怎么总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贺嘉年到底会不会疼人。
心头闪过一丝烦躁,贺远东穿着黑色浴袍倚在门框上,眼神晦暗不明地打量着站在门口不肯进的儿媳,双臂环抱笑了笑:“鸢儿确定要站在外面和我说吗?”
白鸢垂头,视线漫无目地地游走,最后落在贺远东的脚踝上,麦色骨节分明,跟腱清晰有力,小腿还覆着一层淡淡的体毛,无意间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男人叹了口气,一把将这只呆头呆脑的可怜小兔拉进来,用手肘带上房门。
白鸢抬起头诧异地望着贺远东小声惊呼,“公爹!”惶恐不安的样子像只食草小动物误闯猛兽巢穴。
男人抬手将他揽入怀中,白鸢只听得公爹在自己头顶轻叹一声,“鸢儿受委屈了。”语气很是笃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股酸意窜上白鸢的鼻尖。
为什么。
为什么公爹总是这么轻易就看破自己伪装出来的坚强。
为什么公爹的怀抱会这么温暖,这么宽阔,这么……
教人眷恋。
在丈夫那里受的伤害和辛酸铺天盖地涌来,白鸢任由贺远东拥着,蜷在他怀里从小声啜泣变成放声大哭。
等他渐渐平复下来,贺远东才开口问道:“鸢儿怎么了?跟公爹说说。”
“……”
白鸢还是受了丈夫的性爱羞耻论的影响,下意识摇了摇还埋在公爹胸前的头,保持沉默。
可是这是公爹。
是现在他除了丈夫之外最亲的人。
只是跟公爹说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就在白鸢还在矛盾拉扯之际,突然感觉周身一凉,抚在背上那双火热有力的大手,还有男人宽厚的胸膛带着令人安心的体温骤然抽离。
白鸢心里忽然缺了一角,空落落的,就像小船被迫驶出避风港,再也没了依靠。
“……公爹。”
看着男人敛去面上怜惜抽身拉开两人距离,白鸢茫然地立在原地,不懂为何贺远东忽然就退回到普通长辈的位置。
“既然你不想说,我不想让你为难。”贺远东淡淡道,言语间满是疏离,“那是你上次忘在我这儿的东西,拿走吧,别再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