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谢崇渊耳边安慰着:“驸马别担心,我们都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公主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么爱你一定不会真的让你受委屈的。”

谢崇渊苦笑,算了,反正他也要走了,这些也都无所谓了。

太妃把他送去了京郊供奉燕临月一脉祖辈的佛堂里。

他在庵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日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熬。

佛堂里的和尚也明显被吩咐过,数不清的嘲讽谩骂,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被押着挨一顿家法。

棍棒像雨点般落在身上,谢崇渊却强忍着不肯吭声。

他死死咬着唇瓣,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心底愈发绝望。

他突然想起了七年前,燕临月为了不和他分开,在宫里跪了三天三夜,断裂的肋骨刚刚接上让她险些落得个终身残疾。

其实不仅是太妃在逼迫燕临月,温煜书和谢太师夫妻也都在劝谢崇渊,公主府乃是皇族支脉,对香火传承的重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他那时心疼燕临月,相信他们能情比金坚,顶着巨大的压力和燕临月继续相爱。

如今,这算不算是他爱错人的报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