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姜清身前的迷你小酒杯，顾以凝往里面倒酒。

不知是因为喝多了有点醉，还是因为酒杯太小了，顾以凝一不注意就倒满了。及时停手，却还是溢出了一点在电暖炉桌面上。

姜清伸出手，“我试试。”

手没碰到冰凉的酒杯，却碰到了顾以凝温热的皮肤。

抬眸，顾以凝举着小酒杯走到跟前，弯腰，一只手扶着姜清身后的沙发，另一只手捉着酒杯抵在姜清唇边。

像是要喂她。

晶莹的酒液从杯沿缓缓溢出，不偏不倚地贴在了姜清干涸的唇瓣上。

酒液在唇瓣上慢慢散开，干涸的纹路迅速被湿润填满，变得饱满而娇艳，在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姜清往后缩了缩，仰头笑着看向顾以凝：“你干嘛呀？”

“嗯”一股酒气围着姜清笼了上来，顾以凝喉咙滚了滚，别开了视线，却又忍不住再次回看她的唇，呼吸有些不畅。

“你试试，好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