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尖锐刺耳的叫声时隐时现,有风吹过,树叶晃动,叶缘锯着玻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心脏怦怦乱跳,挤压着胸腔。

也许是夏日麻痹了神经,又或许刚才不该听那个音声,顾以凝一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边又迷茫地质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意识游离,欲望高涨,却借由好奇心掩藏直接的生理欲望,卑劣开口:“我就是想知道”

她望进姜清的双瞳里,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接吻的声音,真的和嚼口香糖一样吗?”

她没接过吻,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