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封蔚然是个臭棋篓子,沉白却不肯放水,赢一局,他就要用后面吃许多棋子,但仍风轻云淡地杀得臭着脸的王爷一片狼藉。

总也不赢,封蔚然就腻味了和沉白下棋,看天气晴好秋高气爽,他就搂沉白同乘上一匹马,一手持鞭,一手扣着沉白的细腰。

而衣摆的掩盖之下,沉白吃着他勃发的东西,随着马的行走愈发进得深了些,脸上绯红一片,拉着缰绳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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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跑下去,沉白已经不想动了,封蔚然也不许他动用灵力,自拎着尽是白痕的衣物在溪边洗净晾上,敲了两条鱼用篝火烤得喷香。

至夜,他们没能抵达落脚的城镇,就席天慕地地睡了,沉白施法挡住跟踪者的视线就,化出原型让封蔚然当抱枕,懒洋洋地看着星空,感觉很温暖。

去年的这个时候,看星星的还只有他自己。

于是他往封蔚然怀里缩了缩。

慢悠悠地晃荡了半个月,他们游山玩水,各个城镇里美食吃过,终于深入天沿山,到了苔县。

沉白能缩地成寸,偶尔也回来看过,知道这里的县民过得很好,狐狸们也被投喂得油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