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应有的差距,心一沉。
“咚!”
却见沉白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弯腰垂首,长发铺落在地,额头几乎触在他足尖。
“吾愿做王爷的奴,只求王爷不弃。”
“好奴儿。”封蔚然讶异过,就是坦然接受的爽朗一笑,坐在了床沿上,提着沉白跪起来,抬手拨开他颈上的头发,掐住他那一片细腻肌肤。
他低下头问:“那我就叫你狐奴,如何?”
“狐奴愿意的。”
沉白甚至没有犹豫,甚至通晓他心意,一对毛绒绒耳朵从乌发间竖了起来,耳翼微卷,内侧绒毛细腻,透着点肌肤的粉。
尾椎上也生了一条雪白长尾,在挺翘臀上顺滑蓬松地垂落,尾梢卷着,摇来晃去。
封蔚然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一张漂亮小脸,看这个求欢都坦然无比的狐妖,未受伤的那半张脸都浮了一层绯红,云雾一般,交相映衬。
确实是个一举一动勾在他心头的美人,让他想蹂躏,想狠辣地对待,玩弄出满身红痕,令他哭泣。
就算惹得他妖性发了,反抗甚至于杀人,那也不亏,他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他上下其手,揉捏着那薄薄一层狐耳,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顺着他脊骨一截截向下,在尾椎上打着转,划过幽谷边缘,去捋那蓬松的,比他手臂还要长的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