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
她玉器已开,春露欲泣。
却难掩羞怯,只能双眸含水,静待露滴牡丹开。
“晚晚,我本来想,”曹否有些难耐地吞咽,“想成婚之后,给你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可我现在……”
他眉头紧皱,在她耳边厮磨,“我忍不了了,晚晚!”说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游走在耳骨上,细细舔舐。
“给我吧,晚晚。”
“把你自己,交给我吧,好吗?”
回答他的是,她探入他口中一节香舌。
相顾无言,唯余烛火不时传来的噼啪声。
两个人深吻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留下一地凌乱。
他手指修长,探她身下已是满指滑腻,眼神炯炯似有光,“好湿。”
说完粲然一笑,如同旭日朝升,又是多年所盼一朝如愿。
玉晩看着他的笑容,身下又不觉又吐出湿润。
他身形健硕,属于满是力量却不显夸张的体格,玉晩直接伸手摸上他腰腹间的肌肉,眼神中满是对力量的崇拜。
他不经意吐出几声喘息,身下孽根暴涨,竟有到他肚脐的长度,不时晃动着打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玉晩直觉心痒难耐,不住伸手上去,为他套弄,眼神中满是小意讨好。
那肉茎此刻红得惊人,上面的血管突突跳着,仿佛振麻了她的手心,顶端的小眼上不时吐出清液,越发湿润滑腻。
曹否双眸紧闭,顶着腰胯不断往她手上撞,更加深了腹肌间的沟壑。
曹否怕自己失了神,强忍着快意,对着玉晩的脖间又吸又舔,很快留下一片红色的吻痕。
她受不住,松了手,抱着他的背,呻吟之声不绝。
曹否欲起身舔舐花心,玉晩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他,如同勾人心魄的妖姬,咬唇说道,“阿否,快进来,我想要。”
他听她这么一唤,身子立时酥了半边,他的确快要忍得受不了了。
“那,你痛的话,告诉我”,说完在少女的注视下,手扶着肉茎,往她身下送。
他一面细细看着自己一点点没入她体内,花径被撑开,一面留神她的神色。
两个人动情已久,早已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玉晩虽是初次破身,但牡丹含泣,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更不论眼前这人正是心间良人,心已动情,便不觉得疼得紧,只想那冤家用力疼惜自己才是。
两个人眼儿不错的看着这又粗又长的命根子,一点点入了心窝子,淫性俱起。
“晚晚,疼吗?”
“阿否哥哥,我不怎么疼。”她声音又娇又欲,竟然如儿时般称呼自己。
曹否直觉肉茎邦邦跳动着叫嚣,他慢慢抽出来,果然还带着血,试探性地慢慢推进去,渐渐速度加快。
玉晩双腿大张,缠住他的腰,跟着慢慢摇起了腰,两两相撞,他再不忍耐,腰腹发了狠,死命抽动。
云雨初歇,玉晩枕在曹否胸前,曹否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不停摸索,看起来心情颇佳,满是餍足的模样。
“阿否,我问你件事情,”她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曹否,“你爹他……”
曹否眼带笑意,满是宠溺,却见她神色正经,似乎有什么极要紧的事情要说,“我爹怎么了?”
“他是不是想称帝啊?”
曹否闻言神色一凌,“怎么这样问?”
“还是说,他甘愿做这汉室旧臣?”
“他的心思,我其实也说不准,每每觉得他想取而代之,却又不肯实际行动,想必他也在犹豫吧。”
“那你呢?”她这件事情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曹否坐起身,跪坐在榻上,紧紧盯着玉晩的眼睛,他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上了,忐忑地开诚布公,“晚晚,我爹的身份已经决定了我没有退路,如果不是我坐上那个位子,没有人会容下我的,你明白吗?我知道,这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