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女生惊了一跳,抬头看来。趁路肆没回头,慌乱擦抹眼泪。

可她寻了半天,只寻到身上仅剩的一张纸巾。

路肆心底叹口气,摸出校服外兜里一包纸,走近递给她。

“……谢谢。”舒南枝停了停,撕开包装默默擦泪。

舒南枝是班上的文艺委员,平时办板报、组织各种文艺活动时,路肆没少和她打过交道。尽管彼此都是寡言的人,话少得有限,但怎么也算熟识一场。

“还好吗?”

路肆斟酌问,隐约记得舒南枝家教严格,很少这么晚还待在学校。以往办什么活动她需要留校时,就因晚了一小时,路肆遇到过她家长跑来学校寻人。

“嗯。”舒南枝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现在好受多了。”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两次失利不算什么。”

能让路肆说出这么多话,已经实属难得。只是境况相同,多余的慰藉他也寻不出。

舒南枝并非不领情的人,擦干泪,勉强笑了笑说:“我没事,你先走吧,我再写会儿题,灯我来关。”

路肆只得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