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人脸,只听谢子遥极有辨识度的大嗓门:“肆哥你在里面吧?快来救场啊!我那架子鼓搬的时候又散架了,晚上还得演出”

“哦对了!”谢子遥顿了顿,“小漂亮还好吗?没事了吧?是中暑吗?!”

神特么中暑,都十月底了。

路肆颇为嫌弃,丝毫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如何犯傻的。

“顾放?”

路肆感觉身上重量一轻,压在他身上的男生已经坐了起来。

顾放没有回话,像是完全清醒了。

他大半张脸隐没阴翳中,优美的唇线抻得很直,眼睫低垂遮住晦暗不明的眸色,本来柔丽温和的五官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顾放。”

路肆读出他脸上的愧疚与悔意,沉了沉音色。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当它没发生,那我们便当它没发生,好么?”

顿了顿:“你不必感到抱歉,应该是我为自己的擅做决定道歉才对。你愿意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