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垫在他的臀下,将他向上耸起。两处膝盖碰在了一块,小腿也跟着一荡一荡。

郁如来两手嵌在膝弯里,抱高了自己的大腿,展露着下体从未示外的阴穴。

单是被严争泽那根阴茎研磨,穴里便淙淙地淌出了水。郁如来忍得住喘息,却止不住内里的筋挛抽缩。

严争泽盯着那口水透了的阴阜,该是畸形的、不美的,落进了眼中,反而又不是。

小巧湿窄的孔洞,两指一合,便能遮实。柱子似的茎身,碾红了男人的穴眼,严争泽却不曾表露出多大兴致。

“你,”郁如来急道,“快进来……”

胯部被托高,马眼蹭过软红小口,巨根接着闯了进去,“啊”

穴道过于的小,一时根本容不下少年的性器。郁如来里面被挣裂了,渗出的血在重抽猛插间溢动。

严争泽存心要他痛,锁链一般箍着郁如来,下了狠劲往死里操他。

血液混合着水光,浸泡滋养了男人的阴穴,让他在痛楚与快乐中迷失。

软床承托着他们,嘎吱作响,久久未停歇。

郁如来被操得满脸是泪,两腿在上空扑腾,面上是旱鸭子遇水的害怕恐惧。

够了,郁如来想,早就够了,他没想要那么多的。

各个方向的贯插,将他顶到了大床侧沿,郁如来腰部往下还在床面上,头肩却已在悬空在外。他竭力攀着床沿两侧,提防着随时的跌坠。

严争泽却不在意他的处境,明知他维持不易,还要深送没顶。细口被撑大至数倍,紧密咬合着少年性器的根部,甬道内同时也在极力吮含。

鲜血印进了身下床单,斑斑点点如红梅。

郁如来被破了处,又流了血,这会连哭也没力,小声地在讨饶:“好了,严争泽,好呃!对,对不起,别、别这样,别这样,求你了”

男人被捅得直抽气,胸腔里挤出片段哭声,哪儿哪儿都是湿里透着红。

见郁如来实在哭得惨兮兮,严争泽发一回善心,捞他进了怀里。

男人并未因此好过,那硬长性器已进无可进,将他穴内塞满。

郁如来肚腹胀大,仿如初孕妇人。

第40章 40.

40.

红日升上群山之巅,天光大亮。别墅二楼的一处露台,窗帷层叠,拦住了到访的朝阳。

室内,床快塌了似的闷重响声终于不见,一时悄然无息。

打湿又拧干的毛巾里裹着热气,青年用其擦拭他的身体时,郁如来觉出一种似被灼烧的细细疼痛。

他满身的齿痕红印,后脖颈与大腿根处尤甚。两口穴更是不能入目,外阴呈现着快被榨烂的赤色。

郁如来面色潮红,曲膝侧起身,阻挡着青年手上的动作。

严争泽视若无睹,直接从他大腿缝中顶开,继续为他揩拭小阴唇和阴道口。

相比前面,被无套内射的后穴则更难清理,青年另用一块干毛巾垫在他臀下,食指钻了进去抠挖。大股精液随之而出。

男人闭着眼,沉默地表达他的抵触。

“这是强奸,”郁如来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昨夜里的粗暴性爱,长达三四小时。严争泽强制着郁如来,将他翻来摆去,不拿他当人似的无情穿插。

事后郁如来伤痕累累,惨状正如那年他们的初次。

青年不受他的话左右,用翻面的毛巾抹去了顺着他臀瓣绽开的稠白液体,“嗯,”严争泽说,“擦完帮你打110。”

细滴的泪一颗颗凝集于男人的眼窝,瞬时横冲过他的鼻骨,坠湿了底下的灰被单。

郁如来向后挥开青年的手臂,低声泣道:“别管我。”

严争泽垂着眼看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泪,不知停地在床单上砸出更深的灰点。

他感觉到小臂被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