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处传来微痛,远比不上后背两侧被郁如来抓出的细长血痕。
可是,青年探手扼住男人的腮帮,对上他的眼,平静地问:“你要谁管。”
是靠出卖长子盘活公司的郁申澜,还是一直觊觎自己亲哥的郁松鸣。
郁如来用力地掰他的手,“反正,”男人道,“不要你。”
这不是郁如来的心里话。
他年长严争泽太多岁,明白眼下绝不是他们沟通的最佳时机,但他实在被欺负得太狠,不由自主便说了口是心非的话。
像一把走火的枪,既打伤了别人,连带的后坐力也撞痛了他自己。
青年眼都没眨,直望着他。严争泽作痛的眼神在缴他的械,而郁如来已经束手就擒、彻底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