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男人一边说,一边背过身倒了杯红酒。肚兜带在他后腰处坠出一个蝴蝶结,下面还有半轮圆润的莹白山丘。郁如来回眸来看严争泽,喃喃低语道:“春宵苦短。”

薄红酒水从青年胸间淋下,郁如来丢开酒杯,扒开严争泽的外衣,启唇逐一舔吻。

郁如来的舌尖在他身上嬉戏,严争泽没去挣那明显禁不住一击的镣铐,“别闹,”他说,“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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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肚兜被拱得皱起,蜷到了郁如来的胸下。

鸳鸯上方有两点深红,经过奶汁与口水的洇染,更是红泱泱了。

郁如来抱紧身前人的头颈,直直地跪夹着严争泽的身体。一道水流从他腿间直下,痒意窜升,心内骚动。

“解开我,”严争泽隔着布料咬他的乳尖,“我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