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给男人喂了一口,没等他咽下便吻住。舌尖在他口腔里引,把酒液从父亲那偷来。
温佩瑜被亲得晕头转向,没发觉温承的偷渡过程。后者含着酒,再次去吸父亲白嫩的小乳。
片刻,他重新吻上温佩瑜的唇,乳汁混着酒渡过去。
“我搞错了,爸爸的奶是酒味的。”少年的声音微哑。
温佩瑜就一心二用地边吻边尝起来。一口奶酒不够,小舌在少年口腔到处寻。末了,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笑眼里全是温承的倒影。
“好甜呀。”他小声感叹。
“嗯,”少年低低附和道。
“……好甜。”
8
高三的日子总是乏味的,传统的亲子运动会好像成了唯一的盼头。它先是很遥远,尽管同学们不时提起,却似乎永远不会到。直到某一天,死水一般的校园忽然沸腾起来,操场上插满彩旗,迎风而动。
温承醒时,温佩瑜的头埋在他胸口,一条腿强行从双腿间插过,另一条在最上边,紧紧缠着。
非常霸道。
少年尽量放轻动作,慢慢把腿抽出来。温佩瑜平时不会被闹醒的。大约是运动会的缘故,今天却睁了眼。温承低头,正与父亲略茫然的眼对视。他于是不自觉微笑。
“早上好,爸爸。”少年轻柔道。
温佩瑜不大想开口说话,鼻音很重地哼一声。他没在这时候清醒过,皱着眉头想了想,懒洋洋地把睡衣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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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乳早上是鼓鼓又嫩白的,里边有储了一夜的奶汁,粉色奶尖被衣服摩擦得立起来。温佩瑜修长的食指在自己小小的乳晕上划一圈,拨了拨上边的小尖。他就那么躺着,看着少年,朦朦胧的,小腿半挂不挂搭在他身上。
喝奶呀,承承。父亲疼爱地无声催促。
动作却像个妖精。
年轻的儿子忍耐一般闭了闭眼,继而俯身下来,将一边乳尖含住。温佩瑜又甜腻地哼了声,五指插进温承发间。
喂奶让温佩瑜身心愉悦,起床气半点也无。乳尖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吮吸嘬弄中变得十分敏感,所有湿热酥麻的舔弄一丝不落地传递到大脑,夹杂着未被主人分辨的性的欢愉。
他任温承吃了一会儿,把另一半受了冷落的奶头捏着提过去。奶水被挤出来,滴落到指缝间。
“这边也吃。”男人理所当然地要求。
少年听话地放过湿淋淋的小乳,转到另一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父亲捏着奶头、沾上乳汁的指尖。后者松开手指,于是温承顺利地将它们含在嘴里,嘬得啧啧有声。
“小馋猫。”温佩瑜望着他。
运动会开幕式,高三学生站在各自班级的方阵中,家长就坐于看台。天有些凉,大家却都是很振奋的模样,操场上回荡着校长的激情演讲。
“温承,下一个该你讲话了。”赵馨提醒他。她今天是主持人,穿着漂亮的小礼裙,头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
面前着正装的少年冷淡地“嗯”一声。
赵馨心中黯了黯,又很快强打精神。少年足够优秀且吸引她,他心无所属,那就还有机会。
温佩瑜在看文件。周围的家长都热络地聊天,他便显得格格不入了。男人对这种状况习以为常。无论是做学生还是做家长,他都是孤僻的那一个。他那时一直都很忙,承担“天才”的赞美,学习超出年纪应学的知识,同龄人对他敬而远之。
他又不太像个正常人,饭是母亲一口一口喂的他得一刻不停地看书;衣服也是母亲穿,那是背单词的时间。这些事情流传到同学中,于是更没人搭理他了。他们不在乎什么孤立,毕竟温佩瑜虽然比他们年纪小,但他反正很快又会跳级了,同学情稀薄得几乎没有。只会在背地偷偷说:温佩瑜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以后可不一定过得好。
如他们料想的一样,天才的故事不过几年就陨落。于是温佩瑜这个名字成为那些过客茶余饭后的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