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会将二进的格局改为三进的样式,形成汉代颇具代表性的“日”字形院落。在三进式的院落中,三排房屋平行排列,中间的一排房屋内有门廊相通,可来往于前后院。前院内有水井一眼,在后排屋后则有厕所。前后两院的两侧靠墙处建有亭廊,堂屋则位于后排房屋的正中。在院外东墙的前后两处各建有一座小型的望楼。看来,房主人的身份似不一般。汉代住宅对堂屋的位置十分注重,这大约同汉代有关礼制的规定不无关联。堂屋要供奉祖宗的牌位,并敬事神灵的存在;中堂之室也是招待宾客的贵重之地和训诫子孙的庄重之所。所以,汉代人对堂屋的重视也即是对礼制的重视,汉代住宅中每每所见的深堂中开、环室绕堂的布局,处处凸显着堂屋在汉代居室中的重要位置,它是不论平民和贵戚都不敢忽略和小视的。(摘自《秦汉社会日常生活》王凯旋著,中国工人出版社,p43-44)

3.关于介帻和宽幅长袍的着装描述主要参考自《曹魏服饰研究》作者王丽丹发布自2011年的山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与此同时,类似内容在《图解中国传统服饰》春梅狐狸著,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以及《华夏衣冠 中国古代服饰文化》孙机著 上海古籍出版社;和《中国断代史系列 秦汉史·下》林剑铭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p1025-1035 都可以找到

《后汉书·舆服志下》中有记载,文官介帻之上加进贤冠,武冠平巾帻上加武冠;同时,不加冠而仅戴帻是官员或有一定社会地位之人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的形象,陈茂同在《中国历代衣冠服饰志》中称:“职官平日燕居,也可以脱去冠帽而单戴帻。”史料也记载了这种状况,东汉时马援被皇帝召入宫,“时上在宣德殿南庑下,但帻坐”,由此可见帝也可在日常的场合中戴帻。曹魏时期,社会上层人物日常仅戴帻的形象比较普遍。图1-88家居图中右侧榻上的男子,便是头戴平巾帻。图1-85家居图中的男主人也是在日常生活中头戴介帻。由此可知,在家居生活中仅带帻是自东汉以来男子的一种普遍形象。【p62】

同时其他图片也有反映日常生活戴帻的图片资料,图1-89与图1-90,家居图中两名男子也是头戴平巾帻。图1-87与图1-87中宴饮图中三名侍者,都是头戴平巾帻2。图1-91宴饮图中两名仆人与图1-92、图1-93与图1-94中出行图中五名御者,都是头戴平巾帻32。图1-95宴饮图,榻上四人中,有两人头戴黑色平巾帻1, 而且其帻,前低后高,呈斜面,似乎具备了小冠的基本样式。但是,除在介帻上加进贤冠之外,在平巾帻之上也可以加进贤冠。图1-81中的属吏,主簿与议曹掾均是在平巾帻之上加一梁冠,从图中可以很明显地辨认出前低后高的平巾帻。对于上层男子而言,在家居生活中或小规模的宴饮图中,头戴帻也是可以的。而且,从图片中观察,上层阶级与下层民众(包括传者、仆人)的平巾帻没有多大区别。而且服帻的仆人都是家居宴饮图中立于主人身侧的侍者,他们的衣服与主人的衣服相似。 在帻成为不论何种身份之人都可以佩戴的情况下,下层民众的巾帻与上层阶级的巾帻的情况也存在。【p51】

4. 长袍和褶裙(也同样出自《曹魏服饰研究》这篇论文)

曹魏时期的男子服饰也可以分为两个类型:上下连属的长袍与上衣下裳的袴褶。 长袍,是男主人、仆人等人的服饰,而袴褶则是仆人、厨师、农夫、兵士等人的服饰。本文中在论述男子服饰时也按照地域:东北、中原、西北的顺序论述。

1、长袍

《后汉书》中关于长袍的记载:“服衣,深衣制,有袍,随五时色。袍者,或曰周公抱成王宴居,故施袍。《礼记》‘孔子衣逢掖之衣。’缝掖其袖,合而缝大之,近今袍者也。今下至贱更小吏,皆通制袍,单衣,皂缘领袖中衣,为朝服云。”山此可知在东汉时期,长袍是朝服,且随季节的变化更换颜色,即五时色。在曹魏时期长袍仍是男子的主要服饰。东北地区,男子身着长袍者共九人,六人身着宽大的长袍,三人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