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吧？至少现在很喜欢。”许则又翻过一页，眼睛看得很快：“可是他刚来的时候，甚至他青春期之前，那么厌恶他的人……是谁？”

许难手顿住，随即继续。 ?六龄七九吧武依吧汣?

“大哥憎恶他，憎恶他未婚妻的身份，你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人……”许则咬了咬牙，新长好的犬齿几乎碎掉：“怎么突然就喜欢了？”

“怎么他就成你们的了？”许则声音很稳，稳得他好像只是在提一个平平无奇的问题：“明明……是我从小到大最爱他。”

“怎么突然说喜欢就喜欢了？”许则冷笑：“他没受过你们一点好感，为什么就要强行接受你们的性欲？”

“二哥……你和大哥，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一点？”许则冷笑：“楚佑星怎么就不是你们心头肉了？”

“凭什么大哥可以强行把他拉进房间里，又为什么你可以趁着他睡着猥亵他？”许则放下书，看向许难：“二哥，你能看着我眼睛，说你没对你过去看不起的人动心思吗？”

“你看到了。”许难回忆昨晚他们一整个家密谋的事情，许则会看到也不为奇怪，他坦然道：“我不能。”

“……你们可真无耻。”

“无耻吗？”许难笑了笑，垂下眼睑：“来这里质问我，而不是阻止我和许顾，许则，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许则没有回答，而是说：“你不知道星星哥哥现在很容易怀孕，他的身体被爸妈改造过，妈妈让我塞给他的糖，是用来调节身体，让他变得淫荡，敏感，子宫容易着床，只要内射，就一定会怀孕，如果你和大哥真的对他有感情，就别让他在十六岁这个年纪怀孕。”

“……”许难眼睛微微闪动，随即暗色遮掩所有光芒，深沉的颜色藏住思绪，他回应：“嗯，我会的。”

许则收好书，从长椅上起身离开。

许难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许则，才十一岁。他指尖在感应盘上划下操作，眼光里情绪翻涌。

……

沈骄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软得不行，酸得几乎无法动弹，尤其是身下最隐私的地方，痛得好像身体裂开一样。

白腻的皮肤上全是红痕青紫，腿根这种暧昧的地方痕迹最多，甚至他的手指上都是吻痕。

这全都显示着，他昨晚被侵犯了。

被许顾拖进房间，强暴。

而。

而。

沈骄眼前想起在阴雨天气里看到的画面。

心口疼得他难以呼吸。

小风没了。

他手上的伤还在提醒他，那天早晨看到的一切。

鲜血，尸体，校服，散落一边的药，已经折叠成废物的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骄赤裸着从床上起身，看着全身镜里，被性事摧残到浑身青紫，淫靡腐烂的自己，春情未褪，眼角还带着湿痕，牙痕刻在锁骨上，乳头被吮吸的饱满熟红，腿根指痕重成青色，脚踝处都有红痕。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骄笑了。

双眼无神的，最深刻的绝望里，裂开一个笑容，漂亮得像一幅画，无数画家调和各种颜色无数种境界都难以达到的画。

他看着周围碎成一片的衣物，凌乱到无法看的床铺，昨晚上被许顾抱在怀里，肆意强暴的模样在眼前显现，他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睛。

他赤着脚，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小风，和他留给小风的。

他都没保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骄笑，闭着眼睛，慢慢潜入水底，浅浅的浴缸里的水沉没过他的脸，他在手腕处的血色里，感知来自痛苦的解脱。

……

沈骄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许顾死死地抱着他，缱绻地在亲吻着他的头发，眼睛紧闭，像是累极了才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