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稚恩忽然侧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他说了很多、很多,只见那人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他这样受宠,何必如此?

稚恩顿了很长久,然后慢慢点头。

“正常的方法已经走不了了,只能这样。”

亲兵在腹内消化,还是讶异,不由道:“可是这风险太大了!万一”

稚恩打断他:“那你务必谨慎。”

“万一您出事,我怎么对小姐交待......”

“没事的,”稚恩说,“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她了解我。”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跟当初他在池家见过的同样湛蓝。他停顿了一下,复又道:“我在这里,就想着这件事了。”

看他苍白的脸,眼里却好像有团小小的红焰,那人意识到了,他不再说什么了,点头道:“是!”

稚恩看着他:“你会为我办的对吧?”

那人脸上本有迟疑,却很快消失了:“虽然有点难度,但陈样小姐说过,您说什么我都要去办。您放心吧。”

稚恩笑了笑,说:“好。”

“我还有一个问题,远南有太多造船子公司,那艘邮轮有什么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