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江纨伸出手指,她下意识就会去舔舐,已经被养成习惯了。

江纨捏着钟霭的下颌,“霭霭不用哦。”

开门让狗出去,狗一往外走就拉回来,如此反复,狗就会懵圈,完全不信任自己的判断,时时刻刻盯着主人行动,这时候就达到训练目的。

故意口令不明确,这本来时训虎鲸的也能用来训狗,可如今他把这套用在钟霭身上。只是用的是手指,他的霭霭所有的专注度都会在他身上了。

用工具让她积累在不能高潮的临界点,囚禁的日子里患上了性瘾。

咬着乳珠用了力道,钟霭仰着脖子,身体已经习惯于江纨的手段温顺的不像话,小穴因为养着一直忍耐,还是会想去蹭,发出呜咽声。

他只是从龟头滑动着花缝,时不时戳着小甜豆,研磨打转,钟霭就忍不住发出轻哼,外阴的磨蹭她只能感受忽略不计的舒服,这样只能让她愈加渴望,眼角沁出的泪花蹭着他颈窝,“求求主人……”

像含羞草并没有因摩擦张开一些,反而紧闭着贝肉不再绽放。

手被绑起来坐在江纨身上,“如果你想要我,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钟霭只能自己晃动着屁股,湿透糜烂的穴口想要被肉棒整根没入,水分足够多,龟头进去一点穴肉就迫不及待咬了上来,呜咽声变调带着满足,她好想江纨全部肏进来,但是她精神紧绷看着江纨不敢轻举妄动。

痒意从逼口蔓延至全身,她脚趾曲着尽力忍耐,大腿内侧绷着,又软又嫩的奶子被江纨咬着,穴肉有节奏的吮吸着龟头,“主人~”她忍不住了,小幅度的晃了晃臀部,想要套弄他的鸡巴。

“没我的允许谁让你动的。”带着血色的眼眸抬起,似乎恼怒着钟霭的行为,因鸡巴肏的太深,又被穴肉死死的吸裹,他只能缓慢的抽出,带出了大片的水液,鼓胀的小腹终于能排泄出液体,从而恢复平坦,江纨下了床。

钟霭保持着动作,长期调教的结果是她总处于一种莫名发情期,穴内翕张着想要被捅一捅,她不知道江纨去做什么了,她更害怕江纨离开她。

“主人……”

脚步声让钟霭精神放松了下来,江纨没走,下一秒阴部疼了起来。他拿着羽毛棒抽在她的逼口,瞬间红肿起来。

“呜呜……”疼痛中涌出更多的液体。

“骚货,被打还更爽?”看着她逼口湿漉漉的把羽毛都沾湿了,他拿着羽毛棒磨着她的乳儿。

“主人允许你护着奶子了吗?”

羽毛棒抽着奶子,钟霭护着奶子的手臂和手背也被抽出红痕,钟霭战战兢兢地把手拿开,在她手拿开的时候,他肏了进去,连带着羽毛棒抽了下去,穴肉咬着肉棒死死不肯放。

“霭霭真是淫荡,吃痛更爽吗?”夹得江纨声音变了调,沉闷的声音,雪肤上透着汗液的光泽诱惑着他,他动手抽着奶子。

钟霭只好揪着床单,迎接着每一下都往死肏的力道想要破开她的宫口,她分不清痛和爽,恍惚间听着江纨的描述,她是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频繁的娇喘。

高频率刺激着花穴,不间断地喷水,身体快呈现出一种虚脱状态。滚烫的脖颈被冰凉的东西箍着,脖子多了一根项圈,上面还挂着小铃铛,项圈上刻着字:puppy

随着动作铃铛划出优美的弧线,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霭霭还是这样好看。”江纨痴迷的看着她张着嘴发出无助的娇喘,带着眼泪,难耐的扭动着娇躯,漂亮的脖颈被项圈箍着,勒出的红痕显得愈加白嫩,让人莫名看了有种凌虐感,“霭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

她咬着嘴唇,用整个胸部去蹭,他要是更喜欢她身体,她黏黏糊糊喊着,趴他裤子蹭着,“主人..呜...”

钟霭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强烈快感下,本能挺着奶子,神经被拉扯到极限。

“谁允许你高潮的,嗯?”他拿着教鞭抽着她身体,疼痛感让她吃痛,穴里软肉绷紧想要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