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江纨喘着气把乳珠抽到红肿。

“呜呜呜呜,要烂了……”钟霭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绑着她身体丢在沙发上,穴里含着电动鸡巴一整夜,黏糊糊的液体遍布在大片沙发上,她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口水。

平日里紧紧闭合的粉嫩小穴,如今微微张着口子变得红肿不堪,往日肏得再狠过了一夜都能完好如初。

“这样不是正好。”江纨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残忍地说着,“这样以后霭霭再也不能去勾引别人了。”

见江纨换了一身衣服要走,拖着还虚弱无力的身体想要去靠近他,铃铛随着她动作轻轻响动。

“你不能再陪陪我吗?”女人期期艾艾的样子,皱着眉心,想要拉着他衣摆最后担心什么而没有真的敢去拉住他。

“你没有完成你的任务,我为什么要满足,嗯?”他面上五官过于柔和,看上去像情人间的低喃,但是说出来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说霭霭更喜欢一个人?”

钟霭颤了颤惶恐的摇了摇头,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主人……”她不知道要怎么消除江纨的想法,用自己脸颊的柔软去小心触着他手背,铃铛也温顺的晃起了声音,乳夹把奶尖的粉嫩珍珠大小的玩成了葡萄,小穴里含着跳蛋,即使跪不住还是尽量匍匐。

江纨没说话,手背滑着她的脸颊。

见江纨没有排斥,钟霭小心地用手隔着裤子捧着他的精囊,“想被主人享用。”

江纨伸出手指,钟霭立马亲吻着他指尖,江纨看着钟霭讨好的姿态,“果然还是更喜欢狗。”

钟霭身体贴着他的西装裤,“为什么?”嘴吮吸着手指,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滴在还有指印与掐痕的奶子上,乳珠被吸的肿大,看起来十分淫荡。

“因为狗更忠诚。”江纨抽出手摸着她脖颈,“霭霭不愧学建筑的,平面图画的真好。”

钟霭寒毛竖起,瞳孔骤然一缩,她每天记录着岛上和屋子里的方位,没有纸笔她就偷偷用树枝在泥地里画,想要克制瑟缩的身体,处于害怕的本能她没有做到,她不想漫无休止一个人待着,眼角噙满着泪水,“主人我错了。”那种孤独感比床上的性虐来的更可怕,像被吞噬了一样。

他手背抚着她脸颊,碎发夹在手背与脸颊的肌肤间,“我觉得霭霭好像一点都没有认为自己有错。”

“主人……”

“霭霭就像猫总觉得自己很高傲,还不是需要我,不就是忽视你一会,就意识到离不开我,然后找我吗?”江纨笑的怪异,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

“在我没回来之前,霭霭就待在这里好好反思吧。”

冰冷潮湿的地窖,海浪的声音隐约能听见,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江纨的话,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头疼到要裂开,嘴唇干燥的起皮,汗滴洇湿了单薄的睡衣,可她觉得好热。

熟悉的气味包裹着她,钟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失焦的眼神没有往日的神采,神智不清醒的样子,被灌下去什么,又吐了出来。

光裸的白嫩的娇躯泛着薄粉,在触碰到冰凉的躯体,习惯性的靠了上去,被调教许久的身体在生病的时候都不忘发骚。

耳边低沉的声音,“霭霭真是骚透了。”

蹭着冰凉让敏感的身体滴滴答答吐着透明的液体,白腻的乳肉在钟霭的剐蹭下很快坚挺,江纨垂下头叼着乳儿狠狠咀了一口,“生病了就乖点。”

可钟霭都已经烧到糊涂,没有理会警告,腿上湿润的水渍黏黏糊糊贴着肌肤令她不舒服,她只想着凉快,以及下体需要用什么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