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应外合,已一并捉住了,是否双双卸去手脚,制成药泥,还请城主示下!”
一脚重踹后,门外便传来了楚鸾回的闷哼声,大概是被堵了嘴,那些巧言令色手段全然无处施展。
赤裸裸的威吓。
单烽却笑道:“他近在门口,殿下为何不召?”
叶霜绸见谢泓衣神色恹恹,并无开口的意思,更是悲慨万分:“还不是你胁迫!”
单烽道:“错,是他无能,连真正的不速之客是谁都不知道,这护卫的差事,能者居之,你不明白么?”
他向安梦枕中一拂,将一根粗黑毫毛拈在手里。谢泓衣目光一掠,果然道:“你出去吧。”
叶霜绸被他二人间的这一串哑谜惊得目瞪口呆,更想不明白殿下对他格外的容忍到底从何而来,却到底不敢违逆谢泓衣的意思,扭身向门外奔去,将披帛旋得如怒潮一般。
烽夜识趣地斜滑于地。
目送她背影去后,单烽方才轻轻笑了一声:“城主是不想让她知道,魍魉正是从她织成的安梦枕里而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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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床头抓花脸
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体面的
第九十四章 枕中谶
城主府固然戒备森严,却也拦不住有些阴潜入梦,暗渡陈仓的东西。
单烽向着安梦枕摸索了片刻,忽地手腕一振,从缎面底下抽出一张符纸来。他的手极稳极巧,如变戏法一般,符纸完好无损的同时,竟丝毫不曾扯散枕上那些细密的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