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仗着能换影就忘了身法,一身的破绽!”

“没了谢泓衣布阵,就这德性?毫无章法,游兵散勇,老弱病哦,还没门口摆摊儿的茶伯来得矫健。”

“别守门了,去城门口抓几条狗来,把你们几个给替了,下盘不稳,刀势乱颤,还有砍自己人的,嘶!不周留着,不周咬人还挺疼。”

楚鸾回半坐起来,手足上的铁链已被烽夜刀削断了,本是趁乱而逃的好机会,却在单烽这一番循循善诱中,眉毛越挑越高,最终化作一片纯粹的惊恐。

“单兄,你还是动手不动口吧,人越来越多,真要被打死”

毫无用处。单烽已然被淹没在人海之中。

楚鸾回嚼了一片草叶子在口中,声如洪钟道:“住手,别打了!他是城主的药人,把他打死城主可真没药了,瘟母要紧,瘟母啊!”

阊阖终于搭理道:“楚药师,你与他合伙蒙混入府,是要与整座影游城为敌么?”

“我绝无此意!”

“药都丢在了半道上,他能剩下什么用处?”

楚鸾回恳切道:“这不是原汤化原食嘛,更容易克化。”

“是么?几位药师都看过,只是花萝卜而已。”

楚鸾回被噎住了,这一愣神的工夫,已有几个面色不善的黑甲武士向他冲来,他连忙补救道:“别别别!药是没种好,可是他有用啊不信你们找药师来看,你们城主如今是不是好多了?面上有了血色,就是瘟母渐渐化解的征兆,要是砍了我们俩,受苦的可是城主!”

殿内帐幔拂动,黑甲武士们纷纷回头,等阊阖眉毛一抬时,楚鸾回便知道这事儿可算稳住了。

药修来得很快。几个药师虽红眉毛绿眼睛的,就差指着鼻子骂他骗子了,可银针一入体,却无论如何也抹不掉谢泓衣体内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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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某人,嘴炮达人,得罪娘家一时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