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的小儿女模样让君不封短暂地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他揶揄地往她身边蹭了蹭,碰她的肩膀。
“平常折腾大哥也没见你有个脸红的时候,怎么这时反而害臊起来了?”
君不封暂且放下铁锹,一门心思呵解萦的痒,解萦在这方面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哀哀地求饶,君不封看她没有吐露答案的意思,便决绝地忽略了解萦的哀求,反而更是挑着她平常酸软发麻的地方挑弄,解萦又笑又推,实在被他挠得发软,后面干脆软绵绵地被他支着抱在怀里,她生他的气,抽他巴掌,力道也不重,不可能重,她的一番气力全被这突然的呵痒搜刮得干干净净。君不封被她扇得傻乐,抱着她细嫩的手掌,轻轻地亲,吸吸地吻,后面干脆单是吮吸她的手指,不时微抬起头,眼底满是跃动的火光,危险,侵占欲十足。让本来就口干舌燥,通体发软的解萦更是恨不得在他怀里化成一汪甘甜的泉水,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让他品味。
“可是让你这个老东西学明白了。”解萦气不过,嘀嘀咕咕地骂他。
“嗯?”老东西一脸无辜地竖起了耳朵,看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解萦气得捶他,他就好脾气地任她捶,看她捶累了,就又眉眼弯弯,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吻。
解萦毕竟身中剧毒,哪怕被晏宁炮制的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每天的体力实在有限,白日基本耗尽了她蓄积多日的精力,夜里再来应对君不封的折腾,就有些力不从心,只好认命地垂了头,随他去了。
其实君不封以前并不算是这种臭德行,他克己复礼,又不近女色,便是此前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他待她,也是一如既往的疼惜,她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大宝贝,稍微磕着碰着都要噙着泪捧在手心,默默心疼。现在倒好,欺负她最凶的也是他。还是怪她不争气,掌控主动权的时候,大哥被她折磨得毫无退路,她以为自己无懈可击,可不在那个语境下,她就是平常的她,会因为君不封的种种哀求心软让步。可她让三寸,他能进一尺。最可悲的是,虽然她总是气不过,动辄抡起拳头砸他,可归根结底,她是喜欢他强硬的冒犯的。或者说,再进一步,多年的痴恋是她绕不过的死结,大哥稍有一点回应,她就欣喜若狂到不知东南西北,更不用提男人想对她做什么了,何况,她本就是什么都愿意与他做,也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几次亲热下来,君不封就算再傻再迟钝,也会发现解萦除了嘴硬,身上哪儿都软。更不用提,对她的事,他从来心细如发,不敢有丝毫怠慢。
以前恨极了的时候,她会无不恶毒地咒骂君不封是个贱胚子,可事到如今。
“难道我也是?”
她看着君不封继续挖地,忍不住悄悄低估,不敢让大哥发现。
其实君不封并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也许正是因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别扭的喜好,才放任自己泛滥的爱意,任由它们由脚背出发,渐次没过她细嫩的指尖。
“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君不封又往下挖了几尺,依然一无所获。
这个深度让解萦也看得有些慌。她不甚确定地小声道:“印象里,应该是在这个地方的,没道理挖不倒啊。”
“我还真是越挖越好奇了,这到底是什么稀罕东西,能让我们天下无双的小色胚放着大好的洞房花烛夜不去享受,转而和大哥摸着黑锄地。”
解萦看他这挤眉弄眼的样子就要笑, 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鼻尖:“这么好奇,那你就自己猜。”
“我来猜?好吧。”君不封清了清嗓子,“之前小丫头准备跑路的时候,强塞给过大哥银票和地契,这些银票在这几日备婚用去了一些,晏宁告诉我,那是二十多年前发行的银票。那张破旧的地契囊括了这套宅院,连同乡间几十亩田地。按你这小丫头的习惯,手里但凡有点好东西,都想第一时间便宜我……”
他停顿了片刻,神色似有些黯然,随即绽开微笑,仿佛那阴影只是一闪而过的幻觉。“依我之见,这下面藏的应该是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