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说的玩不是普通的玩乐,但他迫切想要用纸醉金迷的生活来灌醉自己,他嚷嚷叫着:“叫你朋友都过来!我们玩点大的!!”
计江淮的声音太大了,他刚说完就有很多人回头看着他,说实话他有些不安了,事情朝着他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他并不想堕落的,现在却像在证明自己过得很潇洒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泡进酒林肉池里。
后面的事计江淮看在眼里,却如云烟一般穿脑而过了,小海打了个电话,然后扶着他到路边叫了的士,的士将他们载到了一间澡堂前,澡堂上立着几个金闪闪的大字,计江淮看了又看,却愣是没记进脑子里,小海拉着他进场,跟前台说了几句话之后,前台给他们手腕上都绑了一条黄色的塑料手带,澡堂内部远比外部看起来的要大,内部有数个区域,光是换衣区就有四间大房,但奇怪的是门口没有男女分区的标识,而且在里面脱衣服的全是男的。
计江淮此时还没法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小海将计江淮顶在更衣柜前,他急躁地脱着计江淮的衣服,在脱到裤子时计江淮反应过来将小海的手甩开了,小海恼怒道:“干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过!”
计江淮结巴道:“不是、我、我的腿受伤了。”
小海将信将疑道:“很难看吗?”
计江淮解释道:“是腿断了,截肢了,我现在用的是义肢……”小海的手顿住了,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计江淮只解了裤链的裤子,他问:“那你能自己走吗?”
“能。”
小海还是将计江淮的裤子扒掉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顶替右小腿位置的钢铁棍,小海蹲下来好奇地用手摸着计江淮的义肢,他仰起头,问:“你这个酷啊!怎么弄的?”
计江淮随口道:“车祸。”
小海站起身,他拍拍计江淮的后背,说:“没事!我上次还见到个瘫痪的,只剩脖子能动的也来了,你这个不算什么!”
小海将计江淮的衣服裤子全扒了丢进衣柜里,他自己也迅速把衣服脱了塞进同一格里,随后小海推着计江淮往前走,计江淮此时才注意到周围的男人手上都带着手带,有的是红色,有的是绿色,还有的跟他们一样是黄色,计江淮不懂颜色的意思,他想问,舌头却在莫名发抖,大脑更是无法把发音连接在一起,加上周围的人都以下流猥琐的眼光盯着他们,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羊入虎穴了。
小海将计江淮推进了淋浴间,在开花洒之前,他还假惺惺问了一句:“你这个腿……能湿水不?”
计江淮傻乎乎地回答:“我不知道,应该没关系吧。”
小海拧开了花洒,水管里流出的温水淋湿了两人的身体,小海为了避免计江淮又逃跑,于是全程紧紧抱着计江淮的脸亲,他的手原本搭在计江淮腰上,亲着亲着却缓缓下滑,一直滑进了计江淮的屁股缝里,计江淮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小海只做0,可现在小海的动作明显是想要给他扩张。计江淮的危机意识被药效和酒精摧残得所剩无几,他只是惊愕地发着呆而已,小海见他没有排斥,便继续用润滑液插进他的后穴扩张,计江淮很久没做了,手指侵入身体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在处理完前戏清洁后,计江淮被一条湿哒哒的浴巾盖住了头,这条浴巾明显是被别人使用过的,小海却不介意,他粗略地把自己擦干之后就把浴巾丢在椅子上,然后过来用力搓了几下计江淮的湿头发,计江淮的长头发不用吹风筒是很难擦干的,计江淮还想找一条干净一点的浴巾来擦,小海却拽住了他的手,小海烦躁地说:“别擦了,反正很快又要弄湿的。”
在他们急匆匆地去下一个区时,计江淮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自己擦头发的浴巾被另一个男人捡起来用了,那个男人擦了脸再擦后背,然后换了个面擦自己的下体,最后坐下来顺带把脚也擦了。计江淮生起一阵反胃,没准他刚才用的浴巾早就被无数人这样用过了,一旦有一人有性病危险,在场所有共用过浴巾的人都会有被传染的风险,而且这里的环境封闭,温度闷热、空气潮湿,说不定还有更恶心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