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也不生气，只是下次依旧要碰一碰运气。

但这回，没等他开口，就听到钟时意问：“小瑀，要一起午睡吗？”

钟时瑀是有些诧异的，但这种诧异很快被钟时意身上温暖的香气冲散，他将人搂在怀里，在冬日午后柔和的阳光中，很快便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时，却发觉怀中已经空无一人。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钟时瑀立刻起身，以一种与在哥哥面前截然相反的敏捷身手走到外间客厅，拿起手机解锁。

几个未接来电，来自许杉。

钟时瑀暂时没有理会，而是点开聊天软件。

果然有一条消息，是钟时意发来的，时间是15分钟前：“小瑀，哥哥有点急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钟时瑀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五秒钟，然后他回电话。

电话接通了，钟时瑀面无表情地听完，确认了一件事。

他哥所谓的“有点急事”，是约了郑轶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

和郑轶甫一见面，钟时意有点惊讶，他觉得这个一向成熟持重的男人似乎变了些，这种变化不是改头换面，而是润物细无声。

比如，郑轶的左手中指上绕着枚黑色的蛇形戒指，银灰色的衬衫脖颈处，似乎也若隐若现地藏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华丽？

总而言之，不是郑轶的风格。

但钟时意也就是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在简单地寒暄后，他问出了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