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都要输没了。】

正?在和堂弟们?聊天的男人突然看着手?机笑了出来?,在场的男人看到他这个有些不合时宜的笑,全都怔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楚易则抬眸,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抬手?示意他们?继续聊,自己先离开一下。

“大哥什么?事这么?急?”

楚易则抬了抬手?机,“你大嫂说她打牌一直在输,我去给她压压场子。”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心想?着哪有这种玩法。按照圈里的规矩,女人和女人打牌,男人和男人打牌,要不就是夫妻场,哪有像楚易则这样的。因为老婆一直在输,输急眼了,他就要去女人那桌瞎掺和。

眼看着楚易则起身离开,有人窃窃私语地说:“大哥这怕不是妻管严吧。”

“大哥你还不知道,这些年不都是把大嫂当宝贝似的宠,人感情好着呢,什么?时候不都是成双入对的?不像我和我家那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感觉这日子越过越没意思。”

“你这话我赞同?,你说活到咱们?这个年纪,孩子也都大了,感觉和老婆越来?越没感情。她看我满脸嫌弃,我看她也没什么?新鲜感,婚也离不了,只好凑合着过,日子就清汤寡水的。”

“大概人到中年都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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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鸢给楚易则发完牢骚,就一边吃葡萄一边抓牌,十三张牌到手?,排成一排,一眼望去,破牌全是单愣子,只有一对破红中能?勉强给人点儿?心理安慰。

这把牌,她的上家是庄,随手?扔了张西风,蒋琦鸢兴致缺缺,刚要摸牌,一只温热的大手?就盖在了她的手?背上,熟悉的沉香味扑面而?来?。

蒋琦鸢偏头?,“你怎么?过来?了?”

楚易则把那张牌摸到手?,是一张红中,他悄无声息地也给她打了张没用的西风,“不是说一直输?我过来?看看。”

男人没坐下,站在蒋琦鸢的斜后方,单手?撑在桌子上,将她圈在怀里。

蒋琦鸢闻言,那颗一直躁动的心忽然平静下来?了,随之?又像柳条扫过湖面一样,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这个老混蛋,虽说上了年纪,可还是独领风骚,撩人的本事一点儿?不减,三言两语就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搅得她的心像蜜糖一样甜,又腻又齁得慌。

“大嫂你不仗义呀,我说刚刚怎么?一直在看手?机,出牌的时候都不知道,还得要人提醒,闹了半天是和大哥偷偷讲悄悄话呢?”说完,就捂着嘴笑了出来?。

蒋琦鸢被调侃得耳根有些红,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也一直萦绕在她周围,她随手?摸了张牌,调侃着说:“谁让我运气不好呢,都输急眼了。”

楚易则没加入她们?的聊天,他和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闹不起来?,他只对蒋琦鸢的话感兴趣,无论是有用的还是废话。于是男人将视线落在桌面上,不动声色地记牌。他一边指导蒋琦鸢打牌,一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帮她按摩。他知道人都有这个毛病,坐的久了,容易腰疼、后背疼、脖子疼。

蒋琦鸢习惯性地把身体向他这一侧倾斜,其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潜意识中她挺依赖这个老混蛋的。

到了后半局,蒋琦鸢完全靠在椅子上摆烂了,摸牌和出牌都靠楚易则,就等着男人带着她翻身仗呢。

可是她不盯着牌,又觉得无聊,右手?便不老实环住男人的腰,指腹轻轻摩挲着,或者时不时用手?指戳戳他。

蒋琦鸢偏过头?看着自家老公,他打牌的时候身上一股慵懒劲儿?,不如平时那么?严肃,搞得她有一种亵渎欲,想?扯着他的脸给他捏成鬼脸,骑在他脸上作?威作?福。

蒋琦鸢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正?她还有一个小众癖好,就是喜欢摸男人的屁股和大胸肌,他常年健身,这两处硬邦邦的,抓在手?里可好玩儿?了,特别有弹性。

蒋琦鸢美滋滋地想?着,手?就不老实起来?,隔着一层衬衫去捏他腰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