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弦伸出手,指腹按在了我的唇瓣上。力道不算重,甚至轻柔得像是空悬在那上面,显得格外的细致。
这姿势有些奇怪,但好歹还归属于正常范围之内,只是下一句容初弦说的话就显得不那么正常了。
“他亲你亲得很凶。”容初弦那低垂的眼,又抬起来了些,露出色泽奇异明亮的金眸来,“他平时对你,这方面……一直这么凶吗?”
我:“??”
和容初弦讨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古怪了,以至于哪怕我竭力想做出不怎么在乎的模样,脸上还是一下烧了起来。
被容初弦看见那种事的尴尬,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浮起来了先前我比较在意的是母亲的反应,以至于其他事都被我下意识往后靠了。但真正论起来,我发现我还是不自在。
苍白的面颊上,哪怕红一点,都格外的显眼。
“……没有。”我近乎忍辱负重地说。言语极致简短。
容初弦好像在此时,平日知进退的气度都忘记了。他的指腹略微摩挲了一下我的唇瓣,避开了伤口,只是他那副模样,像是要擦拭掉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