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玉忽而笑了笑,“朕记得,那颗舍利子也是爱卿从沧州寻来的。”
沈招:“……”
“既然是替朕办事,便多带些人去,务必要保证物无损。若能和平处理此事,便不要明抢坏朕的名声,”萧拂玉道。
“你拿一道朕的旨意,若她愿意出面作证最好不过,朕愿开恩,让游春舫所有被家族连累的罪臣之女恢复良籍,顺便将游春舫一并封了。”
“陛下这是顺水推舟,拿旁人的人情给自个儿办事呢,”沈招低笑,“想封游春舫的,是陛下吧?”
“江家藏在游春舫后做了这么多肮脏事,游春舫不知收了多少好处,都是一丘之貉。”
萧拂玉慢慢道,“就是可惜了。”
可惜,江家百年清流世家,无数前人撑起的参天大树,也终有被后人啃食殆尽的一日。
“朕给你一月时间,一月后便是殿试,”萧拂玉伸手,轻轻抚过男人浓黑的眉宇,“朕不想在殿试上看到那些脏东西。”
沈招攥住他轻佻逗弄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臣遵旨。”
“回来后,臣再陪陛下放风筝。”
“朕不缺人放风筝,滚吧,”萧拂玉抽回手,轻轻挥了挥,疲惫地阖上眼,“朕困了。”
沈招看了他良久,猝不及防又抓过陛下的手,凶狠地一口咬下去。
“沈招!”萧拂玉呵斥一声,眼尾被薄怒染红,甩了男人一巴掌,“真把自个儿当狗不成?”
“陛下明日……就带着臣的牙印去看谢无居舞枪吧,”沈招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双眼黑沉,“臣告退。”
男人转身走了。
萧拂玉瞥了眼小指上的牙印,不虞地蜷缩起指节,藏进袖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