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脸一寸寸沉下,但碍于长辈在场,不好摆谱,只得强自压抑。

他喉结绷紧,道:“那就好。晚些时候我再来接你,今日城中有元宵灯会,我带你去走走。”

“甚好甚好。阿雪,你多和子诚亲近亲近。”夏侯宁笑道,“你们小时候多黏,怎么长大反倒生分了。”

只有心知肚明的楚恒,看着脸色惨淡的楚雪枝,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夏侯宁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楚恒一把拉走了。

主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