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定然地望过去:“不需要这个。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有了。”

成禾真很想知道。

她昨天看报告到凌晨时,反反复复地痛苦。离开研发,甚至离开这一行,又能怎么样呢?何必死磕。如果周颂南也有动摇的意思,她就会觉得,那看来是正常的。可他这样说,又是另一码事了。

她不想输给他。

妥协的时刻也许会到来,但至少。

至少,不是现在。

周颂南也没阻止她,笑了笑,刚打算走,听见成禾真在身后感动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