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狼的报复还在持续。
阴暗的地下室里,女孩被铁链缠住手腕,悬空吊着,她形容消瘦,衣衫单薄,秋风一吹,就好似快要破碎一般。
发梢滴着水,她周身是浓烈的香料气息,似在药桶里泡了很久很久,指腹都泛起了皱。
青年手持烫的发红地烙铁,冲她温和地垂眸。
“烙印上孤的名字吧。”
“这是你的荣幸,对么?”
他选中了她白皙匀称的大腿,床帏之中,他总情动地摩挲着那里柔软的腿肉,低吼着将白浊的精液,混着细微的鲜血,灌入她的体内。
高温的烙铁烙上她淤青未消的大腿内侧,极致的痛感攻陷了她的身体,她咬着布条,痛苦地呜咽出声,缩着身子后仰着修长的脖子,秀眉蹙起,薄汗在瘦削的锁骨间滑落。
那一瞬,恍若精美瓷器一般的破碎感,看得他心驰神往。
她脸色好白,唇无血色,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着鬓角,像快要消融的雪人,又或者,这难以忍受的痛苦神色,就是每次与他交尾时,指甲死死嵌入被褥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