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会夺去自由,但也能获得安稳的生活。”将凌枭的反应收入眼底,宁昭莲总算停止压迫。她俯下身,肆虐的手不再呈现进攻的意态,而是掌心向上的温柔包容。“很害怕吧?全然交付之后的未知很令人惶恐吧?”

“那你就更该相信我。”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像在安抚焦虑不安的兽。“由我带着你走,你就不必自我怀疑、不必胡思乱想,你只要相信我永远是对的、绝不会让你走上歧路,一切就会变得轻松。”

“……”卸下心房的过程并不容易,饶是早在从前就不停做着心理建设的凌枭也有几分踌躇。

她说的没错,要完全交付信任是件可怕至极的事。

这一刻,他明白了宁昭莲为何一直以来与他保有距离、明白了她为何担心他认真,因为别人能说反悔就收手不干的事,对于一切都认真看待的他会一头栽入、难以自拔。

她这是在保护他阿……!虽然因此让他历经艰辛,但体贴的心意不假!

想到她为他默默着想的用心良苦,他有些欣喜,连带着表情一同松动,最后,他轻轻地点了头。“恩……”

“那太好了。”见他适应,宁昭莲冲他一笑。“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基本的指令,也能接受让我为所欲为,那接下来就该教你稍微进阶的内容了。”

“……?”

他眨眼,还没来的及对她丕变的态度做出反应,随后便见她笑脸吟吟,在他耳畔低语:“我要你对我『献礼』。”

他懵了。“献礼……?”

“是阿,要想展露对一个人的信任,果然还是得光裸着、露出毫无防备的模样才对吧?”

“现在……?”他眼眸震颤,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光、光裸?”

“嗯,只要你自己动手脱下累赘的衣物,竭尽所能地向我展现你的忠诚……”她偏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部,饱满圆润的唇珠也因此轻轻擦蹭着敏感的耳廓。“……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会好好表扬你哦?”

“……”她的暗示这么好懂,凌枭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服从着、被蛊惑着,似是做好自毁堕落的觉悟,指尖开始往衣襟的方向摸索。

喀。

环于颈部的暗扣被解开,锁骨若隐若现。

喀。

再往下解开一格,白色的内襟透了出来,隐约可见胸肌的线条影壑。

他动作缓慢,但宁昭莲懂得细细欣赏,两人便在这无声却越渐炽热的温度间专注于彼此,将檐外的大雨和世俗的眼光隔绝在外。

终于,衣衫落地,那身精实的肌肉与迅捷体态映入她眼眸。

“……好乖阿。”久违的男性躯体令她眸光微黯,她轻吮他颈项细薄的肌肤,徐缓地往肩处落吻。

“……”凌枭敏感地颤抖着,气势被她压制,宛如任人宰割的幼兽。

他不反抗,宁昭莲便更加随心所欲。她今日出门是有抹胭脂的,只不过唇上的嫣红没有被方才的大雨晕减,如今倒是如碎花般开落在凌枭的肌肤上,为啄吻之处留下标记。

“……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纤臂前抚,她从肋下滑过他的胸膛,又沿肌理往下勾勒,逐渐往贴腿处的支起靠近。“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