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出吃痛的表情，虽然眉宇紧皱，眼角却有水光，诠释何谓痛并快乐着。

她越使力，他就在她指下越为温驯，方才的防卫反应全无，只见他膝盖微弯、脚趾蜷起，水面上湿漉漉的肌肤泛起小小疙瘩，仿佛在期待什么来临。

“还真是颇有潜质阿。”她不由得发出赞叹。

“……？”

“没事。”看他此时一副秀色可餐、我见犹怜的模样，她有些恶趣味的骤然收手，改为摸摸他漂亮的脸蛋。“你应该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等等先下楼，你慢慢来吧。”

说完，她拍拍置于一旁的衣物，接着便没心没肺的将被勾起欲火的男人丢在房里，直往门口走去。

“你为什么要对我、对我做这种事……？”

她脚步一顿，想了想后才不甚认真地开口：“嗯……因为我男女通吃？”

没管韩永矜之后是什么反应，她迈步离开，内心颇为欢喜。

……就这样迷惘下去吧。

历经挣扎与痛苦，然后屈服于欲望、承认爱好受虐的一面，再来好好地求她。

吊着胃口的调教最有意思，先苦后甘确实有其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