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却近乎于强硬的逼问：“你把精/液射在我头发上？”

秦昭往后仰了一下，但马上又被崔珩抓回来：“干嘛。”或许是因为血液里酒精蒸腾的缘故，他脸颊透出薄红颜色。秦昭心虚无比，所以越发要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我又没说错。我当时只射在你头发上，没射到你的脸上。”

“……是吗，那我还要夸你有分寸，是不是？”

明明还是那个表情，并未有更多神色变化，然而崔珩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跟刚刚很不一样，透出了一种冷峻之感。

秦昭越发心虚：“你干嘛现在那么生气？”

崔珩一张秾秀的脸低凑着挨着秦昭，两人呼吸彼此可闻，他不答反问：“我当时没生气？”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崔珩当时生气了，只是他没看出来？

秦昭顿时没了声音。

崔珩瞧着不说话的秦昭，低头，攥着秦昭的手腕，他的力道略微收紧，鼻尖也碰到了秦昭的脸：“你还把鼻血喷得到处都是？”

秦昭侧头辩解：“没有到处都是，我就喷了局部。”

“局部。”崔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笑了一下，“只喷在‘鸡/巴’上的那种局部？”

秦昭身体一僵，头也转回来了，一脸不赞同的指责：“你怎么可以说这个词。”

“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崔珩松开了秦昭的手，改为捏住秦昭的脸，“还说的挺字正腔圆。你说我不能讲，那你自己就可以？”

“这个都是秦峥教我的。”秦昭理直气壮地抬头，毫不心虚地把所有责任都甩给秦峥，“你要怪就去怪他。”

崔珩掰住秦昭的脸：“你哥哥还要教你这些，为什么？”

“他就这样的，只会在你面前装纯。”秦昭趁机告状，“他可坏了。你别看他一脸清纯，其实私底下什么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