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柳殊再继续思考,他便很快转了话头,“只是个小病罢了,喝药…定能好的。”

下一刻,柳殊只觉得被人轻柔的扶着坐了起来,倚靠在?这个小小的床榻上。

闻初尧大步走至门边,似乎是交代了几句什么,接着便像变戏法一样,手里拿着个托盘回到了她?的身边。

托盘之?上,两碗黑津津的药,散发出一阵难闻的苦味。

这屋子里本就满是药味,可这碗药闻着却像是比她?之?前喝的都要更?加苦涩。

“…怎么是两碗?”柳殊心底有个荒谬的猜测,抿着唇看他。

“一路赶到这儿,我的身子也有些不?舒服。”闻初尧倒是知晓她?想?问什么,回答的颇为镇定,“为了预防风寒,也给自?己?准备了份。”

柳殊有些不?敢看他,更?离奇的是,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更?快了些,令她?有些不?愿去细想?,“你不?用这样。”

她?该和他划分?界限,他们合该是两个世界的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下一瞬,她?的手却被对方猛地握住。

就像是……把?她?拽到了他的世界。

强硬的、无赖的、不?讲道理的。

闻初尧干巴巴道:“对,我不?用这样。”

“可是我想?,我心甘情愿。”他不?知想?到什么,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过去他为太子时,也是这般独自?坐在?书房里,魔怔了似的,做出一些根本不?可控的事情。

或许,在?柳殊面前,他本来就不?是可控的。

他的一切情感,一切由此引发的细小变化,都是不?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