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璇接着说：“我那天是和我妈去走亲戚了，我没见过小碗，也没和她联系过……”

徐梦琪有点不解：“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来问我的人……不止有警察……还有别的人……就在警察来过的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

*

就在警察来过的当晚。李璇下晚自习回家。

必经路上，一波人站在路灯下，截住她。

李璇吓坏，因为这伙人不像是小混混，明显是成年人。个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

但为首的男人却穿着西装，圆脸，模样斯文，头上抹着厚厚发胶。他问了李璇的姓名后，问出和警察相同的话：

“小妹妹，你的朋友赵婉死的那天，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李璇浑身发抖，实话实说，她与母亲去走亲戚。

男人接着问：“你知道你的朋友那天为什么去那个仓库吗？”

她诚实答不知。

“和警察也是这么说的？”

她点头说是。

男人笑笑说：“看来你很幸运，你和这件事没关系。”

之后，这伙人扬长而去。

*

路口，三个少女听完，齐齐诧异。

钱诗雨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璇说：“不知道，之后，我没再见过这伙人……但我真的好害怕，所以第二天我就生病了，发烧了……”

胡琴猜测说：“是不是和你的那些混混朋友有关？”

李璇摇头：“不，那些小混混，说白了，就是不爱学习、辍学的街溜子。他们和找到我的那伙人，不是一个量级的……那伙人全是大人，很凶，很像黑社会……”

三个少女吓一跳。

李璇嘀咕：“我感觉，这件事好像……比我们想象得要可怕，好像背后有什么人……赵婉好像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徐梦琪想想问：“赵婉出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李璇答：“我说不上来……我只是觉得她心情好像不好。不过你们知道的，她性格本来就骄横，平时也常常给我甩脸色，所以我也没多想……”

钱诗雨问：“这事你有和方老师讲吗？”

李璇还是摇头。

*

李璇说完这事后，走了。

三个少女在路口站着。

钱诗雨说：“这事得告诉方老师……梦琪，你有方老师电话吗？”

徐梦琪说有。钱诗雨让她拨一个。

电话接通后，钱诗雨主动拿过，把刚才李璇说的话讲给方青莲。

听筒那头，方青莲沉默一阵。

钱诗雨追问：“方老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有查到什么吗？”

钱诗雨听见方青莲嘀咕：“看来是那个人在说谎……”

“嗯？”

“好了，诗雨，谢谢你告诉我，但是你们都是学生，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书慧的事，你们别管了，交给我就行……”

“可是……”

啪方青莲把通话切断了。

三人在路口面面相觑。都觉得迷茫。

钱诗雨还是不死心，她说：“我们不能总是坐以待毙，太被动了……干脆，我们去方老师家找她吧！”

胡琴说：“可是她家住哪里？”

徐梦琪想起来：“我听书慧说过，在黄桃小区。但我不知道门牌号……”

钱诗雨想想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就早上去堵她，守在小区门口。她总要出门的……”

第二天正好是周日，三人约定，去方青莲住的黄桃小区外等。

*

周日。

天刚蒙亮，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有点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