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帮她把裙摆推到腰间,近距离注视她。

“帮我。”她的唇一张一翕。

不是要报复什么,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但这一次就只有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的欲望。

阮决明摘了戒指,把人拖到身前。他有双灵巧的手,虎口的枪茧正好卡住她的弧度。他们很合拍,她稍微一动,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们早该这样了,什么也不想,就只是使用彼此的身体。她是个沉沦在欲望里的女人,叫声动人,阮决明说了很多下流话,催得她喘息连连,喷溅他一手,衫上都是。

她并不满足,哑声说他好硬了。阮决明这才解开皮带放出来,让人翻身,擦拭枪口一样,在股间慢慢磨。磨得她受不了,伸手自己动作,他不得已用皮带束缚她。

枪上了膛,嘡嘡哐哐,裴辛夷把脸深埋,几乎要失去呼吸。

阮决明把她捞起来,用手指张开她嘴唇,方寸天地搅得一团糟。他又去吻,不让她有丝毫的松懈。

电话响过,都没有接。第三次中间,房门响了,裴安逡焦急地叫妈咪。

没办法,有小孩就是这样。两人慌里慌张分开,裴辛夷钻进了浴室,阮决明套上长裤去开门。隔着一条缝,看见裴安逡眼红红,他适才意识到出事了。

结婚的消息传回香港,裴怀荣突发脑溢血,陷入昏迷。

曾念坐在沙发上,不容拒绝地说,要带仔仔们回去。把人逼到绝处没有好处,这个女人也是从底下爬上来的,谁知道会做什么。

裴辛夷穿上了文明的外衣,冷静地审视她。

”你阿爸年纪大了……”曾念言下之意很明显,至少最后要捞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