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样和陌生的女人结婚。我说我不会的,你也不会的。后来老爹给她定了亲事,我没有反对一句。”
他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阿星,你知道什么吗?我以为只要不择手段,总有一天可以保护爱的人,可以拥有想过的生活。我说服自己,为了好的结果,做许多错事也没关系。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没人给你赎罪的机会,老天不会放过的。”
阮决明弯腰捡起钻戒,用袖子细细地擦拭。戒托内环里的细密的刻字随血迹被抹去,完整地显露了出来chez un jeune homme c'est la timidité。(在男孩身上是胆怯)
阮决明喉结一动,攥紧钻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马舍。
裴安菀刚起床,听说父亲去了马舍,见他回来,急切而欣然地问:“爹地,是不是达芙妮产仔了?”
阮决明挤出一个笑容,“还冇啊,再等一阵子。等你们下次来,或许就可以看到小马了。”
裴安菀一怔,瞧了哥哥一眼,再次看向父亲,“我们要去哪里吗?”
阮决明将裴安逡也拉到身边来,“菀菀,仔仔,你们听我讲,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暂时不安全,我让人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什么事?”裴安逡担忧地问。
阮决明还在考虑如何回答,裴安菀却拉了拉裴安逡的袖子,低声说:“不要问了,我们做好我们的事。”
裴安逡甩开她的手,撇下唇角:“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Sorry 啊,寨子里的人需要爹地。他们为爹地做过许多事,也很重要。”
裴安逡缓缓点头:“爹地,你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