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郎中摸了摸胡子:“打盆温水擦拭身子即可,要是还没退热,再来寻我。”

天黑乎乎的,老人家眼神不好,姜河又给送回去了。

吩咐念安煎药,再烧些热水。

姜河脚程快,一去一回,不过一刻钟,念安的水烧热了,坐在榻旁的柳絮见到姜河回来了,自己也回屋了。

姜河拿了温热的巾帕给温楹擦拭额头,并小心掀开锦被,去擦拭里面温烫的身子。

并解释道:“这回我可没想干什么,是李伯叫我这么干的。”

温楹虚弱地抬手要打他。

姜河接过手,给她一并擦了,等都擦完了,摸了摸她额头,还是一样烫:“李伯这方法不管用,还难受吗?”

温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