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初来乍到,整个河北圈子没人愿意得罪陆逞,告诉他蛛丝马迹。

他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时玉病逝后那黑暗无光的几天,从绝望中回过神后,便发现陆逞带着有关时玉的一切走的干净。

他那时什么也没有,生意还未在河北扎根,除了徐家外也没有其余人脉,那么冷的冬天,他东奔西跑,出没于各个饭局酒席,只为了蹲守陆逞,知道他的小少爷到底被他葬在了哪里。

陆逞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

说了不让他见时玉,从那以后,便当真再没有任何一点有关时玉的风声泄露。

时玉这个人逐渐从河北的圈子里淡去,好像没有人记得那位曾经恣意风流、骄矜傲慢的陆家小少爷。

就像某种无声的宣示,终有一天,他的小少爷也会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