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需要他,他想问能不能回家。
可廉无常不在,董锐凡玩得不亦乐乎,他不敢问阎迟。
站得时间长了,褚开现在腿疼腰疼,吧台旁的凳子也支撑不了腰部,他便坐在临近吧台的后门地上。
腰部贴墙而落,疲惫感得到放松。
算一算时间,现在应该凌晨三四点了。
他双手抱住蜷缩的双腿,昏沉的脑袋缩进臂弯,缓缓闭上眼睛。
包间内有人切了首欢快的歌曲,像是首表白的情歌。
这样浪漫轻快的歌曲,阎迟也给他写了一首。
其实当年在阎迟送给他那两张画像后,他总觉得阎迟是在骗他,认为阎迟应该是画家而不是歌手。
直到隔两天晚上阎迟又拿着一张画像来找他,他才知道阎迟的嗓音是那么好听,比纸上灰色的画面要更鲜活。
“旁边的人是谁?”褚开趴在窗边,小心地捧着纸张,对画中盯着他看的男人表示陌生。
“我,”阎迟手指夹起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褚开床边坐下,“认不出我英俊的侧脸吗?”
他朝床里面斜歪着身子,用手指着画上男人身上的吉他,“就算认不出,你看到吉他也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