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是你没病的话，那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本来他对顾夏都只是一时兴起，习惯了沈月凝的温柔的性子，偶尔来点刚烈的换换口味。

可他的纵容，也不是她故意陷害害死凝儿的借口!

在等结果出来的时候，顾夏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她坐的笔直，扬起下巴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态度，说话声音也依旧冰凉，

“阿川，我做这些，都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别怪我，我只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

爱!?

不知为何，当她说出这个字的时候，让裴凛川想笑。

她有什么资格说爱?

她最多不过只是他养的一个宠物，发起善心来逗她开心，玩腻了就丢到一旁。

毕竟，她在这段关系中，也获利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