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被他捏得断裂，烟草落在他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洒落在地上。

“你那个时候就想着离开，之所以没有离开，是你刚术后不久，还需要复诊。”

“两个月的复诊确定没有复发，你就故意找茬想要离开吗？”

苏晚猛地抬眼，看向他的目光很锋利，也很尖锐。

“我没有全然相信你说的话！”

还是信了一些的。

因为程北枭对煎包的爱护，她嘴上不说，已经在心里给了程北枭机会。

“没有离开不是因为需要复诊。”

这是真的：“我在哪家医院都能复诊，不一定找叶医生，就算必须得找叶医生，她也说过就算我和你毫无关系，她也会尽全力救治我。”

程北枭咬了咬牙，这是叶慧能说得出来的话。

他的心情很复杂，又开心又难过。

开心叶慧能站在苏晚那边。

难过是叶慧站在苏晚那边，所作所为成了他和苏晚在一起的阻碍。

“那为什么呢？”

苏晚握紧裤缝，又缓缓松开。

她在坦白和激化矛盾之中摇摆不定。

最后，她选了坦白。

如果激烈的争吵换不了结束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那就让真挚的感情来结束。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

烟掉落了，这是程北枭没有想到的答案。

“你在我们谈话后的一天就租了房子，却和我说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他不是不信，而是想让苏晚给个解释，他只要一个解释。

苏晚身难以在程北枭面前保持冷静，面对质问，她话语尖锐起来、

“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背德，我需要一个不会被赶走的地方供我居住。”

她摆出最介意的点和程北枭谈。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她把已经冷掉的茶喝尽，秋风让她清醒。

“杨若哭诉的那些过去，黎曼犯下的罪行，你只用了两个字来总结，那就是找茬。”

“我给过你机会，我也和你谈过黎曼校园霸凌的事情，你却说她不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

“杨若的话证明了她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你不也没有处理黎曼吗？”

她憋在心中的怨气随着话语打在程北枭身上。

“你敢保证黎曼不会像对待她们一样对待我吗？我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难以理解吗？”

“你难道不明白，在这段我们称之为试试的感情里，我有多被动。”

她语气缓和下来，质问只是为了告诉程北枭她的想法，不是寻求他的回答。

“我想结束我们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继续了。”

第164章 我们没有感情

程北枭耐心听完了苏晚的控诉，听完了她的委屈。

总结来说，她还是介意他和黎曼的关系。

他不想反复地去解释他和黎曼的关系，没必要。

从她的话里也能看出，就算他解释，她也不会信。

苏晚攻击黎曼，联合其他集团对他进行围攻，导致程氏集团股价损失。

他都可以不在意，不计较。

他只在意她心里有没有他，现在看来是有的。

既然如此，他就不会放她离开。

就算她心里没有他，他也不会放她离开。

他已经受够了无法看到她的日子了。

“这段关系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

这是还想纠缠的意思。

苏晚忍住想嘲讽的冲动，耐心询问：“你要怎么样才能结束这段关系呢？我还你手术费？你让叶医生来国内交换的费用？”

程北枭是知道苏晚没什么钱的，她开出这个条件，就说明她铁了心要离开他。